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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15)转引自杜晓：《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论述引关注：权威解析三个法治为何要一体建设》，《法制日报》2013年3月1日。

(15)转引自杜晓：《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论述引关注：权威解析三个法治为何要一体建设》，《法制日报》2013年3月1日。

第二代人权具体为法律权利后，并不必然为公民实际享有，还需要行政主体之积极促进、提供或给付方可实现，此举需行政主体于行政实施过程中尽到义务，诸如积极义务、不侵犯之消极义务与一定程度可由司法裁决之法律义务。但人权实体意义的权利，自身难以评价，行政行为是否保障或侵犯了人权，也无规范意义上的程序救济与评断，故建构规范层面的程序性人权之重要性日益凸显。

此举与反腐倡廉有共同价值取向与理论基础。参见徐显明主编《人权法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3页。行政保护中的人权保障与人权司法保障是一个问题的两个面相，前者是指实体人权范畴，后者是人权程序诉权。行政权随着国家职能的拓展，不仅已蔓延至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经济、政治、文化、社会无不渗透，而且行政主体还可通过行使行政权去决定或影响公民人权具体实现与否。孙志刚案即一依抽象行政行为实施的典例。

所以全国人大授权司法机关对行政立法进行合宪性解释，可有效地实现行政机关、司法机关的分工合作，防止行政主体随意扩张、膨胀行政权，从而更好地保障人权实现。人权的实现以义务的履行为条件，行政主体人权义务是人权保障的刚性要求。[99]〔美〕庞德：《通过法律的社会控制法律的任务》，沈宗灵、董世忠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55页。

它所处理的主要是法律的一般思想，而不是法律的具体知识。第二，法治中国是形式法治与实质法治相统一。原注为L. B. Curzon, A Dictionary of Law, Macdonald And Evans, p.203. [23]转引自同上，第28页。[116]《北京大学法学百科全书》中也认为法理是蕴含于法中的道理，可用以说明某事物、某现象、某说法之类能够成立，如：‘这是合乎法理的。

[155]杨海坤的《行政法哲学的核心问题：政府存在和运行的正当性——兼论政府法治论的精髓和优势》。在法庭上，在各种法律的竞技场中，法律博弈说到底是法理博弈，博弈各方都试图用法律明辨是非，以法理说服（征服）对方法官。

[64] 总之，法理作为词语、概念、话语、理论，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极其宝贵的精神遗产，是我们今天能够树立和保持法学自信、法治自信的底气所在。之后，法理学界进一步形成了作为法学基础理论、法的一般理论和法学方法论的学术门类应名正言顺地冠名为法理学的共识。[50]详见《名公书判清明集》卷七，《房长论侧室父包并物业》，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233页。[128] 1986年制定的《民法通则》，虽然没有明文提出法理的法源地位，但是其第六条规定：民事活动必须遵守法律，法律没有规定的，应当遵守国家政策。

例如：法令行则国治，法令弛则国乱。正如朱苏力所指出的：一个民族的生活创造它的法制，而法学家创造的仅仅是关于法制的理论。（一）立法中的法理 1.立法以法理为依据 在现代民主共和国家，每一项立法都需要论证其合法性、合理性、可行性等，以获得公众的认同和接受，而法理就是立法之合法性、合理性、可行性的核心理由。参见何勤华：中国近代法理学的诞生与成长，《中国法学》2005年第3期，第3~13页。

法律草案的说明经常要阐述法理，宣告立法中的法理。（法理之一）《合同法》第五十二条规定了合同无效的情形，其中符合违反法律、法规的强制性规定、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两种情形的合同无效。

[146]陈步雷的《社会法的部门法哲学反思》。[168]参见张淞纶：《财产法哲学：历史、现状与未来》，法律出版社2014年版。

[49]详见《名公书判清明集》卷十二，《检法书拟》，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463页。自古以来，很多思想家、政治家、法学家把法与美德相连，以至于用美德指称良法。权利是发展的，权利没有确定的量，不能因为法律没有明确宣告而否定某些应有权利的存在。人民之安宁乃最高之法律。[133]参见《最高人民法院公报》2011年第11期（总第181期）。原注为M. J. Sethna, Contribution to synthetic Jurisprudence, Ocean Publications, Inc.1962， pp.11~16. [26]参见付子堂主编：《法理学高阶》，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18页。

[19] （三）对法理在法理学中的境遇问题的研判 在对法理学及其研究对象的解读和论述中，大多数西方法学家认为法理学的研究对象应当包含可以聚合在法理名下的各种要素和问题。[147]参见陈步雷：社会法的部门法哲学反思，《法制与社会发展》2012年第4期。

以上考据和语义分析表明，法理作为词语和概念，体现了人们对法的规律性、终极性、普遍性的探究和认知，体现了人们对法的目的性、合理性、正当性的判断和共识，体现了人们对法律之所以获得尊重、值得遵守、应当服从的那些内在依据的评价和认同。第三，法理概念尚未形成，[33]尤其是融通法理学和部门法学的共识性法理概念还没有凝练出来，除了台湾地区民法学界因台湾民法典保留法理的法源地位而持续解读法理词义外，大陆学者几乎没有对法理进行过专题研究。

与怀疑和质疑这种消极的反思比较，批判则更具积极性，是一种更为积极的反思。与法理学语义相同或贴近的概念是法哲学。

法理是一个具有普适内涵的概念，融通了古今中外关于法和法治的原理、理论、学说、共同价值。[63]（明）张居正撰：《张太岳集》卷三十八，《请稽查章奏随事考成以修实政疏》，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第482页。[144]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载《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第2版。8.法理学 《北京大学法学百科全书：法理学·立法学·法律社会学》指出，法理一词也是法理学的一种并非规范的简称。

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和合同的效力问题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法律问题。[86]贝卡利亚提出：一切违背人自然感情法律的命运，就同一座直接横断河流的堤坝一样，或者被立即冲垮和淹没，或者被自己造成的漩涡所侵蚀，并逐渐地溃灭。

（法理之十）据此推理，湖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于2010年8月2日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30]夏勇主编：《法理学讲义——关于法律的道理与学问》（上），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页。

不仅要加快推进法治中国建设，而且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和法理体系贯彻其始终。[95]C. Perelman， Justice， Law， and Argument， D. Reidel Publishing Company， 1980， p.11.转引自前注[1]，张文显书，第579~580页。

例如，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若干问题的解释（一）》对《婚姻法》中关于夫或妻对夫妻共同所有的财产，有平等的处理权的规定指出：应当理解为：（一）夫或妻在处理夫妻共同财产上的权利是平等的。[93]美国学者贝勒斯对普通法系的法律原则进行过系统研究，不仅阐述了法律原则的理论，而且对程序法、财产法、契约法、侵权法、刑法中的原则进行了梳理，制作了这些领域的原则清单。[89] 在法治领域，也有许多脍炙人口的格言、谚语，它们凝聚着千百年来法律实践的智慧和法治文化的理性，以简洁、优雅、精湛的语言承载和表达人类社会的法理。[83]儒佩基奇提出：以公正的逻辑代替武力的逻辑是法律本质的全部所在。

[34]这里的法理一词是指司法机关，有理法之意。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同期，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之一、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李达在湖南大学主讲法理学，并写有《法理学讲义》，解放后出版《法理学大纲》，这是在中华大地出版的第一本以唯物史观为哲学基础的马克思主义法理学著作。

法律如果推不开特权的门，也一定跨不进人民的心。[91]王泽鉴：《民法总则》，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60页。

[139]诸如明理尊法，以法为教，变法促进，法约而易行，法正民安，法安天下、德润人心，刑无等级，惩恶扬善等，都不是某种先验的或超验的绝对精神、绝对理念，而是来源于法治实践和社会生活，存在于人民群众的法律意识和法律情感之中。[105]参见余盛峰：知识产权全球化：现代转向与法理反思，《政法论坛》2014年第6期。